虽然她只是秘书，但平时和关雨欣非常亲近，爱戴多过敬畏，因此在关雨欣面前，并不像普通下属那么拘束。

关雨欣收回视线，没好气道：“少贫嘴，快告诉我。”

吴陶陶竖起大拇指：“您放心吧，在姐妹们的努力下，公司状况一切正常，不会耽误您和林哥幽会。”

“什么幽会？再胡说八道，我把你调到非洲去挖矿！”

关雨欣莹白如玉的脸颊腾地一下子红了。

“好啊，我巴不得呢，在您们两位身边，狗粮都吃饱啦。”

说到这里，吴陶陶明亮的眼睛忽然滴溜溜一转，把嘴巴凑到关雨欣耳畔：“董事长，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？”

直觉告诉关雨欣，自己这位小秘书肯定居心不良，因此果断拒绝：“不可以。”

“人家这几天，鞍前马后，忙里忙外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，您居然连一个问题都不愿意帮忙解答？”

吴陶陶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。

关雨欣不由心软了。

吴陶陶说得没错，在这三天里，她忙于照顾林重，其他诸事不管，全靠六位贴身秘书负责集团工作和日常采购。

她的六位贴身秘书中，穆莲、马莉、刘颖、程蕙呆在公司主持大局，吴陶陶和任琳则跟在她身边沟通内外。

吴陶陶既要把集团的各种事项报告给她，又要把她的指示传达给集团上下，还要担任林重的手机保管员，可谓身兼多职，劳苦功高。

“好吧，你想问什么？”

话刚出口关雨欣就后悔了，递给吴陶陶一个警告的眼神，示意她不该问的别问。

吴陶陶下意识瞄了远处的林重一眼，不知为何脸颊浮现两抹红晕，幸好有化妆粉遮盖，才没被关雨欣发现：“董事长，林哥是不是很厉害？”

“他当然厉害了。”

这算什么问题，关雨欣一脸莫名其妙。

“我不是指他的武功。”

吴陶陶赶紧解释道：“我是指他那方面。”

关雨欣仍然满头雾水：“哪方面？能不能讲明白点，遮遮掩掩的干嘛呢？”

吴陶陶在关雨欣耳边悄悄说了两个字。

关雨欣的玉脸瞬间涨得通红，甚至连耳朵根都红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