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自己没有跟上穹神皇正面一战，天命神皇也知道他输了。

很简单。

如果是把自己放在上穹神皇的位置上，天命神皇没有向对方亮剑的勇气。

这。

就是区别。

没有向神尊亮剑的勇气，先天上便是注定处于下风。

若是两者厮杀，天命神皇知道自己赢不了上穹神皇。

只是——

看着血色天地中的搏杀，天命神皇内心也是复杂。

他如今既是希望上穹神皇失败，但又希望对方能够成功。

可不管怎样，上穹神皇都已经做到了其他神皇做不到的事情。

……

“前辈以为，此战上穹神皇能有多少胜算？”

诸天壁垒上，沈长青目光深邃的看向幽冥领域，他是第一次见到真正的神尊动手。

哪怕是相隔两界虚空领域，那股力量都是让他暗自心悸。

这就是神尊的可怕。

当真正感受到神尊的力量时，沈长青才能明白自己跟神尊有多少差距。

他能在诸天领域内抗衡神尊，不代表能够真正的比肩神尊。

两者间。

终究是差得太多。

此时。

沈长青身上青光浮现，一个青衣老人站在了他的身边，对方也是看向幽冥领域，眼中似有追忆。

“多少年了，老夫也许久没有见到有其他神皇大能，胆敢向神尊亮剑。

上一个这么做的人，好像是神剑宗宗主顾长风。

说起来，那位也是惊才绝艳之辈，如果不是意外陨落，必定能为人族一位顶尖不朽！”

青衣叹了口气，言语中满是沧桑。

神剑宗宗主！

无双剑圣顾长风——

青衣的话，让沈长青微不可查的点了下头。

顾长风的存在，他也是了解的。

那位的强大沈长青当初在死亡潮汐中也是窥见些许。

很显然。

如今的上穹神皇，就是比肩昔日顾长风的存在。

此时。

青衣接着说道：“这位上穹神皇相距神尊只差半步，但半步的差距也是莫大鸿沟。

此战如果他不能明悟突破契机，那么落败就是必然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