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红焰点了点头，道：“之前害怕是因为担心师傅，后来作法测过后不再害怕也并非不再担心师傅，而是因为觉得就算担心也肯定没用了？已无可奈何了？”

“是这样的。”凝端夜回答，“其实，我当然希望不会使我师傅……但是……现在我也一点办法都没有了。我师傅在我心中极其重要，我一直听他的话，然而如今……唉……我只能觉得悲哀了。”

铁红焰试探着问：“确定如果害怕的事变成了现实，就会对师傅不好吗？”

“确定。”凝端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