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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张局那边已经在部署了,你这边……”
霍正还是先开口,毕竟也算是他求人。
“我这边可以调查,但是……我有什么好处?”
顾南臣转头看着霍正,目光凛然。
他不会做亏本买卖,免费帮霍正。
霍正挑了下眉头,“你不是安全,局的人吗?”
“但是我的人不是!”顾南臣轻哼了一声。
霍正算是看出来了,顾南臣怕是比张局还不好对付。
“那你说,你要什么条件?只要这次你帮了我,我一定答应你!”
霍正现在也是焦头烂额,很多事情,他那边可能调查不到。
之前顾南臣就没答应他。
他现在是想好要什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