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托也不见了踪影,整个赌坊没了半点人影。

秦阳皱了皱眉,然后神念发散,但却发现,他的神念竟然无法蔓延到地上。

此刻的赌坊是在酒吧的底下,莫非外面还有敌人?

...

已经被清空了的酒吧之外。

附近街道、楼宇都已经被人清场,远处可见,有人在封锁纵横交错的道路,禁止有人通行。

而酒吧门口,几具尸体正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。

“咕噜...求,求求您饶了我,齐大人...”

巴托被一个五十几岁的中年男人掐着脖子,喉咙好像快被捏碎了似的,艰难地开口说话。

“巴托先生,你今晚的表现很让人失望,不仅输了钱给那个姓秦的。”

“更是让他把人救到手了,我很想知道,是谁给了你们这样的自信,可以自作主掌去挑衅秦阳?”

被巴托称为齐大人的中年人叹了口气:“你们只是一群无足轻重的废物罢了!”

“没有资格擅作主张,更没有资格代表蛊族去挑衅秦阳,这个道理,怎么就不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