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”陶会长这下有些傻眼了，他准备一会儿向夜挽澜请教请教如何给五星好评。

快递小哥离开后，室内仍然是一片寂静。

好半晌，杜理事才回过神：“昨天那张图……不是p的？”

陶会长却没有回应，而是说：“小陈，时候不早了，送杜理事和埃尔先生离开吧，接下来咱们要准备s级展会，要忙起来了。”

助理会意，上前一步：“杜理事，埃尔先生，请。”

埃尔走出去之后，后背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湿了。

他目光呆滞，连杜理事叫他的声音都没听见，脚步虚浮着离开。

审批文件到手之后，陶会长立刻开始安排人员行动。

一时间，整个江城艺术协会都热闹了起来。

“师、师兄，你……你是怎么拿到s级展会的？”吴大师也万分不可思议，“能、能传授传授经验吗？”

陶会长一脸严肃：“这种小事情，师兄当然不会瞒着你，秘诀只有三个字。”

“师兄，您请讲。”吴大师放低了姿态，洗耳恭听。

陶会长原封不动地把夜挽澜的话转述出来：“坐着等。”

吴大师：“？？？”

他总觉得，他师兄已经不复过往成熟稳重的样子了！

翌日一早，江城历史博物馆。

江城历史博物馆采取预约制，周一闭馆，周二到周天每天放5000个号码。

“哎，小姑娘，又来了？”保洁员已经认识夜挽澜了，她高兴地招了招手，“你都来过好几趟了吧，还没看烦啊？”